《隨筆》文風活潑輕松,語言簡明易懂,屢屢文學文摘界領軍作用的重頭文章,給人帶來了深刻的影響。
《隨筆》雜志以文史、思想隨筆為主的老牌人文雜志,素有“南有隨筆,北有讀書"的美譽。
這首革命歌曲本是巴黎公社詩人鮑狄埃1871年6月所作的一首六節格律詩,1888年6月由法國工人作曲家狄蓋特譜曲,隨著工人運動的高漲,逐漸在世界各地傳唱。1917一1944年前蘇聯采用為國歌,歌詞僅用原詩的第一,二、六節。
溫濟澤同志是今年4月16日逝世的,我接到消息已經是17日了。那時我正忙著要在兩天后去美國,第二天又有一個會,因此沒有時間去吊唁。只好給他的夫人錢家楣同志打了一個電話,家楣又不在,是他的女兒利蜊接的電話。我說了幾句表示衰悼與安慰的話,就匆匆遠行,到今天正好半年了。
半年來每當想到他的時候,總覺得自己對幾十年的老同志、老朋友“殮不憑其棺,葬不臨其穴”而有一種愧疚。幸面,濟澤的一些故交現在計劃在他逝世周年的時候出一本紀念文集,剛好給了我一個補過的機會。我曾說過自已是末代延安人,更確切地說,是末代清涼山人。
我是1946年9月才離開上海,中經甫京、北平撒回延安的。到11月就被分配到在清涼山的新華通訊社。見過社長廖承志以后,他就叫行敢處來給我們夫婦分配了一孔窯洞。剛住進去,打開行李,濟澤就給我們背來了一簍燒火盆用的木炭。他那時三十多歲,是一個典型的文弱書生,把一簍幾十斤重的木炭從山下背到山上是很吃力的。
達成辭世二十天了,我老覺得他還像以前一樣讎在。好幾次,中夜迷商恍慘間,似乎聽到達成像平時那樣在喚我,叫我去聊天,叫我去取新的影碟,約我一起到外面開會吃飯。他還是那么氣色紅潤、精神煥發,講話激動時喜歡揮舞右手,很有感染一夢中醒來,才意諷到他已遠行。
但我一直不肯相信他已經走了。直到今天,我仍覺得他還好好地活著。我常常因為師友的逝去而悲傷,更因同輩摯友的清失感到人生無常。這么一個好端端的生龍括虎的人怎么說走就走了呢,人的生命何以如此脆弱,敵不過病魔的一擊!我多少次安慰他說:“青人天相。你的長相就是長壽的。不會有事的。”我一點不是虛育應封,而是非常真誠地探僧他會戰勝險癥,陶過難關,又和以前一樣快快樂樂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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